手轻轻的碰了碰赵船的肩头,可男人一动都不动,完全的沉默着。
看到他这样,顾项城突然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他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被子,堪堪盖在腰际,便躺在了赵船身边。
赵船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不去碰到身旁的人,大概过了半刻钟,待身旁的呼吸均匀后,他才松了口气。
他们明明躺在一张床上,但两人之间似乎相隔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
第二天,天还没亮,顾项城就叫醒了赵船。
他把晾着的衣服都拿了下来,扔在了床上,赵船拿起还潮湿的衣服时,顾项城已经都穿好了。阴干的衣服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不好闻,可这种时候没办法。
赵船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穿上,顾项城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当赵船出来时,顾项城已经不在房内了,赵船抱起奶黄,走到楼下,便看到顾项城在结算房钱。房钱一共是二十,顾项城给了一百,与那前台说,若是别人问起有没有看到他们,就说有,若是问去了哪里,就说去了东边的方向。
前台小姐以为他们还有熟人要等,便乐滋滋的收下钱,连连点头。
顾项城的车是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赵船摸着车身,忍不住问道:“这辆车和那笔钱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不是我准备的,是和我一起进去研究所的一个人的。”顾项城打开车门,让赵船坐进去,看着他有些悲哀的说,“不过那个人在第一次异变时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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