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秦牧的办公室内不再有打扑克的声音,也没有乌烟瘴气,只有一个考官和一个考生,秦牧通过老干部局这边的人员变动和不停添加在材料内的内容,在心里大致上有了模糊的印象。他心里暗暗吃惊,自己来州广主要是上辈子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却是有不小的风险,若不是浦上区这边用缇娜打开了局面,自己也会在浦上铩羽而归。
很复杂,很复杂啊,最起码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州广市委就面临着换届的压力,而一些暗地里的小手脚早就开始了。单看政法这一年内的人员交叠就知道方振邦和国瑞祥明争暗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怪不得方天柔做事那么小心,事无巨细都要掺上一脚,恐怕也与方振邦的嘱咐有关系。晶圆厂那颗地雷已经埋了半个多月,方振邦还是没有什么表示,难道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了?
秦牧将心思放了下去,发现自己犯了个小疏忽,其实他在利用华夏财团给方振邦上眼药水,方振邦何尝不是晾着自己?如果秦牧想翻身出去,最终还是要指望方振邦的,若是方振邦不能继续前进,那么按照岁数来说,国瑞祥顶替方振邦的可能性很大,若秦牧不能迅速入驻比较有权利的部门,那么到了国瑞祥上台,对秦牧会不会采取强硬手段,永远把他压在老干部局呢?
还是进退两难啊。秦牧倒是不后悔将晶圆厂这个底牌露出来,而是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弄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就好像扑克牌中,大王并不一定最后出,有时候第一张出来,可能就奠定了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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