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磨,我推了一圈,极沉。
村口,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说:“外面的吧,你推不动的。”眼里是怜爱,那是一种熟悉的神情,对于我来说,只有母亲对我有过。心里有一点感动。
小男孩领我们回了他的家。
他的父母都出外地打工了,这里只剩下他和一个年迈的。
青蓝色的偏襟衣服。黑色的鞋,早早就穿了棉裤,是那种黑蓝色,脚裸以上缠着黑色的绷带。头发绾起。灰黑中略有些白发,脸象山枣,上面是生活的痕迹。收拾的干净而利落。
小小院落,中间种了一颗灵枣树,树枝遒劲,蔓延着覆盖了半个院落。地面上不浮一点尘土,才撒过了水,水印还未消退。泥土的清乡一点点飘进我的心中。
小男孩跟他说了我们的遭遇。老人看着我们,拉了我的手,让我放下行囊,眼里满是怜惜。那种亲近的感觉,让我想起早逝的外婆。
上学时,外婆给我做了棉衣,我竟弯不动胳膊,因而跟外婆吵,她把衣服拆了,又改,还是很厚,依旧不满意,拆了三四次,方才能行动自由了。
多少年过去,我都快要忘记。外婆过世了。我们收拾她的遗物,她的棉衣,全部都板结了样的棉花。我的泪流下,多少年过去,我竟不知,一个个冬天,外婆冷不冷。她走了,一个爱我的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人生是不断的失去。爱一点点离开。
志雍的手里捧着才摘的核桃。邰斌的手里满满是白花花的花生,娇小女人坐在角落,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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