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去打水了,我拿着烧火棍胡乱捣鼓,徐达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问道:“这两年过得好么?”
“我怎么可能过得不好。”我没好气地答道。
“那个,你一直戴着?”他手指了指我的头,问道。
“什么?”话一出口,恍然大悟,原来他指的是那枚珠花。脸不由得一红,其实只是戴习惯罢了,也没想着换,怎么就被他给看见了。
“我以为你早丢了。”他饶有兴味地道。
“坏了就丢。”我把烧火棍敲得嘣嘣响,很久没用了,垫了厚厚一层灰。
忽然脑袋又被人猛力一敲,敢情这些人当我的脑袋是铁做的不成,正欲发火,却发现头上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抬头就看见朱重八正拿着那枚珠花专心致志地研究,又是他,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成心找我碴,我以前也没怎么着他,他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我们两个怎么着也算是儿时旧友久别重逢,可眼下我却觉得跟他沟通都费力,他整个儿一不按规矩出牌的主。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左掰掰,右掰掰,好好的一枚珠花被他给大卸八块了,还自言自语道:“这戴在飞儿头上应该挺好看的,可惜坏了。”
“谁是飞儿?”我明明就气得不行,哪有心思管他飞儿,虫儿的,可嘴却不经大脑的冒了一句出来。
徐达狠狠地盯着那双充满罪恶的手,最后无可奈何地答道:“他的马。”
我一听,啼笑皆非,真是让人觉得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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