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磨碎,提取汁液入药。
经过无极花五年的滋养,谢春飞的面色也不似五年前那班灰白暗淡,面色逐日变好,让秦纵感到欣慰的是,他的脸色甚至隐隐透出些红润。
贺溟说,谢春飞约摸,要醒了——只是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时候。
秦逍身体很好,没有传下谢春飞那些病,能跑能跳的,和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同。秦纵瞧着秦逍眉眼间依稀可辨的秀丽,心口发苦,难以自抑地常常想起谢春飞。
五年前谢春飞生完秦逍的那副形销骨立的模样,真的成为了秦纵的噩梦,但凡梦到谢春飞,都会半夜惊起,一身冷汗,再难入眠。
秦纵甚至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这个孩子在生父肚子里的时候,吸光了谢春飞所有的养分。
谢春飞的匣子,被秦纵收在了枕侧,有时他觉得难以支撑时,便会打开看一看。
看一看,那沉甸甸,不曾说出口的情意。
五年前他发现了这个木匣,一张张拆开那些信,直到看到最后一封,在信末照例的“吾爱春飞,思之念之”下,有一行小字。
都说字如其人,谢春飞的字,也是那样清瘦秀丽。
秦纵看清哪行小字,犹如被当头一棍,眼前一片模糊。
“思卿更甚,盼平安归。”
这一次,秦纵终于完完全全地明白了,谢春飞是真的爱着他。
可笑当初,他怎么会走火入魔,觉得谢春飞完全是被迫嫁给他?
回到秦府,秦纵叫来了眠秋,把卖身契还了他,又给了眠秋一些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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