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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静静的，很是压抑。

景陌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凉冰凉的弧度，手指轻轻的挑起悦笙那倔强不肯服输的下巴，生硬生硬的捏紧。

“疼吗？”轻轻的如同这时的风一般，轻却还是带着寒冷的惧意。

悦笙没有回答，可是那紧锁的眉头，吃痛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了。

不用回答，景陌也知道，她是疼的。可是，景陌还是不肯放松力道，他就是要悦笙记住，记住这一刻这般的疼痛。

“悦笙，很疼对不对？复仇，它的过程比这个还要疼，还要难受。这只是轻微的。我只不过是想要渡过这一个环节，直接尝到复仇之后的胜利喜悦，而你却还是倔强的拒绝了。那么你得到的会是什么，你知道吗？”说话的同时，他的力道又深了几分。

直到看到悦笙眼角的泪水缓缓的坠落，可是悦笙还是不肯哼一声，不肯求饶。

“在我面前，你用的着如此的倔强吗？”久久的，景陌得不到自己的答案，手也松了力道，轻轻的抚摸着他刚刚用力而留下来的手指印。有些无力，有些揪心，更多的愤怒。

“在你的面前，我留下的又只剩什么呢？”还不就是仅有的尊严吗？如果连尊严都可以抛弃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值得她音悦笙去执着的呢？

“你……我帮你，没有任何的要求，你信吗？如果你信，这就是真的。你信吗？”景陌淡淡的说着，眼里很是期待，很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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