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没什么威胁。
傅长钰天天往父皇宫里跑,父皇的头发已经白了,他看着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里是一种他看不懂的悲哀。
“长钰,等父皇死后,你该怎么办啊。”
“父皇乖乖吃药就好了,不会死的,您还没看着我娶媳妇呢,您说过要看着长钰娶媳妇的。”傅长钰说道。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威严了一生的父皇,竟在他面前哭了,一直喊着,怎么办呢。
傅长钰握着父皇冰冷的大手,执拗的说着:“父皇您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哥哥也会对我好,很多人都会对我好,父皇不要担心那么多。”
然后傅长钰就看到,原本悲戚的父皇眼里突然亮起了光芒,再然后,他一母同胞的皇兄就被立为储君。
皇兄看到他的时候很高兴,傅长钰觉得奇怪,父皇都已经病成这样了,皇兄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呢?
傅长钰不懂,也不想懂。
父皇最终还是去了,皇兄登基,他被封为容亲王搬离了皇宫,离开前,傅长钰看了眼没有了父皇的皇宫。
冰冷冷的,没有半点生气。
他不知道其他皇兄怎么样了,但大抵不会太好。
后来太医告诉自己,他或许活不过三十,傅长钰却并不在意,三十便三十罢,早些下去见父皇也不错。
再然后,傅长钰就遇见了沈酥,那个明媚艳丽,肆意张扬的女子。
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一处狩猎场,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骑装,红衣似火,笑的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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