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尊重楚非的张寻声音里满是无奈：“别瞎猜！老大和肖斐早就认识了！至于你说的那个法律条令……应该也过不了多久就要出来了。”

张可可听到张寻的第一句话时就泄了气，完全没在意他后面掩饰不住的复杂的语气和低了下去的声音，嘟囔了两声“无聊”后，便进基地找朋友玩去了。

方才的不悦已经通过咒语发散了出去，小恶魔也不记仇，看到向自家仆人走来的“丑男人”，不仅没有像刚刚那样用三叉戟诅咒，甚至还很是大方地冲他笑了笑，成功让一旁隐隐腹痛的肖斐黑了脸。

看着对自己甜甜笑着的娇小女生，想到对方可能是肖斐的女人，楚非下意识温和地勾了勾唇，也回了个微笑回去。

他不笑还好，刚一笑，肖斐周身的冷气骤然爆发。

看到这样的肖斐，楚非的脑子卡了一瞬，在反应过来原因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默默离江颖走远了些，这才感觉那冷气慢慢收了回去。

这才几年没见？他印象中讲义气的老大竟然都可以为女人插他两刀了！

虽然面上有些愤懑，还朝肖斐丢了几个眼刀，然而，事实上，楚非其实比谁都开心他的重色轻友。

上一世，楚非是和肖斐一起闯过来的，对于肖斐母亲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无论多少年过去，他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夜晚。

那晚，月色很好，肖斐看着月亮，喝了一口暖身的酒，缓缓把做了十来年噩梦的经历讲了出来。他的神情看上去淡然极了，楚非却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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