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怕他走不稳,于是背着他回去。白墨真的醉了,半路上开始趴在岳方祇背后小声唱戏。颠三倒四,似乎是方言,也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岳方祇竖着耳朵,单听出了个“什么什么多少路,十万八千听不清”。但那个样子的白墨很有趣,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腿也缠在岳方祇的腰上——这一次看上去倒像是八爪鱼成精了。
吃了章鱼,人怎么也像章鱼似的了?岳方祇心里默默嘀咕,手上却把白墨往上颠了颠,让他趴得更稳些。
回去了就更了不得。酒店暖气烧得明明挺足,可白墨喝完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钻进岳方祇怀里来了。爬进来了也不老实,开始一下一下亲岳方祇的脖子。他发酒疯倒并不歇斯底里,那些亲吻也很轻,就像和人亲昵的小动物一样。岳方祇不怀好意地摸他,他也只是睁着迷蒙的眼睛,一点儿都不知道害羞和躲闪了。
岳方祇双手抓住衣襟,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还没得手,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赶紧低下头,结果发现白
墨正在拔他胸口的毛。
岳方祇摸不着头脑,只得轻轻把白墨的手抓住了。结果白墨固执地换了另一只手继续,一面拔,还一面用含混的声音小声嘟囔道:“不要毛毛。”
岳方祇哭笑不得。
吃得太辣,岳方祇最后还是不舍得白墨遭罪。不过因为心里高兴,那些也不是最要紧的事了。白墨被岳方祇哄骗,两个人颠倒着互相吃了一顿加餐,然后抱在一起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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