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四对一,她无助极了。
不断有人被带进来,不断有人离开。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方才出警的民警把祁之乐和两个女人领到调节房间。
女人的老公也要跟进去,被呵斥住了。
这回,民警聪明了,先让祁之乐说明情况。
祁之乐陈述事实,没有任何偏颇和夸张。
强制命令她搬出房子的事,无法狡辩,民警一听,对短发女人和红发女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面对威压,两个人识时务,瞬间低眉顺眼地表示刚刚是一时糊涂,现在已经清醒认识到错误,希望民警不要过多追究责任,她们主动像祁之乐道了歉,并保证不会再来骚扰。
祁之乐无法说原谅,她是恼火的,平白无故遭受一番责骂,又落得如此狼狈,心里的委屈满腔满腹,可她只能压抑着不发,她知道她们的道歉并非真心,是形势所逼左右逢源的上上策而已,开口说句“对不起”身上不会少块肉,可死不悔改,民警却是有办法整治人。
祁之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思,反而弄不好惹得“一身骚”,她没理他们,在协调同意书上签了字。
走出派出所,看到街道上一盏盏的路灯,全是暖黄的光,不知为何,眼眶酸涩,差点哭出来。
她站在马路边,小风铺在身上,直打哆嗦。
她想这么晚了,去哪找营业的开锁公司,可她身上又身无分文。
祁之乐呼吸着夜间凉薄的空气,多愁善感起来,怀疑自己是倒霉鬼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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