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样子，他向来是温柔的，哪怕情绪向来不喜欢外露，但看她的眼神，总会令她感到安心。

与现在这个，像是体内第二人格觉醒，狠戾而霸道的男人截然不同。

“哥哥，我害怕……”

“怕就对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微凉，冰的宋窈窈一颤。

“本来不想碰你，是你自己非要送上来的。”

“知道会很疼么？嗯？”

痛觉敏感如她，平时一个小磕小碰，都能让她掉金豆子。

这种事情，霍云阙暂时从未想过。

哪怕再无法克制，他都未曾动这样的念头。

至少，在解决方法找到之前——

然而现在，他笑了。

“其实我确实忍的很辛苦，但幸好现在——”他微微直起身，将额发拢到脑后，哑声嗤笑，“不用忍了。”

“哥哥——”

宋窈窈真的怕了，她想逃走，却被轻而易举的握住她双手置于头顶。

所有引以为傲的强大力量，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哥哥……”

小姑娘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带着些微的颤音。

若是往日，霍云阙会心疼的立刻停止，并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哄一哄。

至于当下——

酒精像是只小恶魔，在四处点火。

霍云阙缓缓倾身，薄情的唇轻勾。

“把你送给我做生日礼物么？”

吻落下。

无声的压迫感在室内弥漫，令人战栗。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现在，我将‘亲自’拆开礼物——”

……

宋窈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人丢进了大海里。深暗的夜空响彻着她最怕的雷声，豆大的雨点砸入水中。她像一朵无根浮萍，在卷起风暴的海面飘荡，一不小心，便会被无尽黑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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