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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开辟以来，天庭功德为第一次出现的功德。如果老子的功德不是天庭功德，那么老子的功德，又是从何而来？”

“世间焉有更早于天庭功德之功德？”

傲慢魔尊注视着玄元战神，面露疑惑之色，快语连珠的吐出心中困惑。

玄元战神看着天上的皓月，将漫天月华收拢于掌心之间，轻笑道：“自天地开辟以來，天庭功德确是世间唯一功德。然而，老子之功德，却在天地开辟之前。”

“天地开辟之前？”傲慢魔尊瞪大双眸，神色震惊之极，“难道，那老子之功德，真的是？”

傲慢魔尊说到一半，却又突然不敢说下去，只因后半句话的因果牵连太大，大到他远远承受不起。

玄元战神看着傲慢魔尊的惶恐之色，一双蓝眸流转着神光，轻笑道：“若不是它，又怎能抵挡汝的黑暗魔剑？”

“那正是开、天、功、德。”

开天功德，这正是傲慢魔尊想说而不敢说的四个字。

听到玄元战神的亲口承认，傲慢魔尊缓缓闭上双眼，心中懊悔之极，为向三清出手而后悔。

功德是何？

经过天庭亿万年的宣传，傲慢魔尊早已明白功德的奥妙之处。

功德为天地赐予，可修炼、挡劫、免灾等等，拥有各种各样的玄妙用处。

傲慢魔尊平日所见之功德，尚是天庭功德，就已经拥有无法想象之妙能。

那开天功德又该拥有怎样的神圣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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