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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成了谁的执念，谁为谁落下神坛。——沈秋辞

万霜凝与杨桥之间的距离不到半臂，杨桥的神色里不见一点变化，只是他眼底的目光冰凉如水，似是透着嘲讽，又似是根本对她不屑一顾。

万霜凝一时间上涌的怒气化作了一道轻叹，她低下了头，眼里续起了水波，就在她准备抬头再次对上杨桥时，她的余光扫到了办公桌上的相框，她的目光一下子被相片上的人脸所吸引，而这张脸，竟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她就是你的爱人？”

杨桥皱起了眉，

“你该走了。”

“我是洪水猛兽吗？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说说话......养父还在的时候，你对我，也没有这般冷淡。”说着，她眼里的泪花就落了下来。

杨桥不为所动，

“万小姐是觉得我说得还不够明白？”

“我走，”万霜凝的声音里带着抽泣，“你不愿见我，我走便是。”

又是一道泪痕，万霜凝转身离去。

从天盛律师事务所出来回到车上的万霜凝，神色变得狠戾。她脑海中浮出的何梓然的面容与杨桥桌上摆着的人像多处重合起来，如果没什么大的出入，那个女人，就是何梓然的母亲。

万易曾经钟情过的女人，杨桥至今还放不下的女人。

“何梓然，你真是有个好母亲啊......“

之后万霜凝也就没回主宅，一直住在了她的私人别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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