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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夜棋也在这里做了三个月了。她们这个岗位的工作第一个月算是实习，没有工资，第二个月开始发工资了，一共四千，比她砍甘蔗一天一百划算多了。

夜棋这个工作分白班和夜班，一个月白班十四天，夜班十四天，剩下的两三天休息。

夜幕降临，这个不算繁华的城区里也是华灯璀璨，饭店里更是人来人往。

夜棋又轮到了夜班，她拿着拖把，一遍又一遍的清理地上的脚印，每次走过一个客人在地板上留下痕迹，她都要立刻过去把痕迹抹掉，随时保持地面的光滑整洁。

不远处，一个女人走着走着就吐了，夜棋又过去清理，然后拿出推车上的香点燃放在不易察觉的角落里熏一熏。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也正是夜棋工作结束的时候，她把拖把洗干净晾好，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坐着休息一下，手捏成拳捶捶腰背又捶捶膝盖，这里她们清洁工暂时休息的地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这时候，隔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女人探头进来说道：“夜棋，十六楼302包厢需要清理，你赶紧上去。”

“哦。”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据说在这里做了五年，算是老人了，其他人总是叫她韦姐，对于一些新来的清洁工，她总是吆三喝四，还常常把自己的工作分给其他人做，夜棋对她这种行为虽看不惯，但也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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