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想问公主为什么咬人呢?”眼波一转,“莫非公主喜欢激烈一点的?可是激烈公主受不住啊,刚才就磕了一下,就头晕脑胀了。”
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让他继续回答,他想了想,试探道:“公主大概想让我记住公主?人只有疼了才会记住,不疼是记不住的。”
她恍然大悟,觉得有几分道理,就从石凳上起身。
他也站了起来,她推着他往后,一直把他推到石壁上,然后低下头开始解他腰带,边解边道:“宫里看着高贵优雅,私底下乱着呢,只偷情这一项我就撞见过许多次。宫女和侍卫,宫女和宫女,宫女和内侍,内侍和内侍。有时在水里,有时在草丛里,有时在树底下。他们偷的时候很着急,好像要天崩地裂,他们要抢在那之前,我实在不懂这事有什么可急的。我一直想找人探讨下,我觉得是门学问。”她的手顺着散开的衣襟,探了进去。
他浑身一崩,下意识就想反客为主。她说别动,那只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在细细的摩挲他的身体,但感觉不怎么带有私欲,而像纯粹的好奇和探究,这让恒渊生出了自己是玩物的错觉,又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憋屈。
她摸完上边,得出结论,没什么稀奇的。他说稀奇的都在下面,说完这句话,他脸红了。这可真是怪事,风月老手突然羞答答起来。她的手立刻往下去,他慌忙阻止:“不能只让公主便宜,公主摸了我,我可以摸一摸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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