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暖了。
沈念禾吃得香,裴继安也不说话,只微笑着拿余光看她,又拿筷子搛了芋头块慢慢嚼着吃。
郑氏在一旁坐着,手中鸡腿还没吃两口,已是快要笑得呛咳出声来。
等她见裴继安几乎是面不改色把那凉透的酥黄独吃得下去,那笑声更是快要憋不住。
如果不是她看着这侄儿长大,简直要被他这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给唬了!
还说什么“凉了嚼起来很有芋香”,胡诌得有模有样的——小时候这一位明明挑剔得很,回回嫌弃芋头噎嗓子,莫说凉了的,便是遇得热的也很少有肯吃的时候。
她白日间留了个心眼,特地没有拦着人另买一份带回来,谁知当真连夜都不用过,立时就能见到侄儿这大转弯。
郑氏也不多话,只做不知,口中吃着肉,一会看一眼这个,一会瞄一眼那个,只觉得虽然没有酒,那这两个来下肉,却也有滋有味的。
裴继安只稍坐了一会就回了房,临走时还特地同两人商量好了时间,又约定了地方,说好明日在那一处碰面。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沈念禾同郑氏两人收拾妥当,各自穿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一上午就是去一间一间寻书铺,这些都是极费功夫的事情,听起来仿佛很简单,真正做起来,两三个时辰也未必能得多少有用的信息。
两人顺着大道,时停时问,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巷子边上。
还没走得近,只见得巷口处一个大大的牌坊,上头写了“粱门”二字,牌坊旁边则是栽了许多榕树,棵棵都有一二百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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