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的“沈念禾”去占家产,那郑氏虽然气愤,却不至于这样惶急,可那两家实在恶心得很,胃口也大得离谱,竟是在争起“沈念禾”的婚事来,而且家家都有了人选,尤其沈家,竟是直接甩出“沈念禾”同一名男子在河间府下六礼的书帖来。
占人身份、夺人钱财已是下贱,居然还要毁人名声。
郑氏不敢同沈念禾说,生怕姑娘家面皮薄,又经不住事,知道之后反而要闹出不好来,偏她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在此处坐着干着急,又怕沈念禾在里头偷偷哭自己不知道,又暗骂那郭保吉来的不是时候,把侄儿绊着脚,有要紧事情的时候不放人回来。
***
此时此刻,浚仪桥坊的沈宅里头,却是另一番景象。
度支副使沈众普正对着二弟发怒。
他已经五十多岁,却只有零星几根白发,身材魁梧,腰背半点不弯,骂起弟弟来,半点不像一个两榜进士出身的文人,倒像是个毫无顾忌的武人。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带着人就直接去了梁门大街,也不看看路上多少人盯着!那冯凭是什么人,自冯蕉死了,剩得冯凭一家子,同破落户又有什么区别,他家不要脸,你也不要脸?你不要脸,难道我也不要脸??”
被兄长劈头盖脸一通骂,沈二只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沈众普却没有那么好对付,怒道:“怎么?眼下知道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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