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过不会催问,此时也不逼着沈念禾作答,更不去追问“喜欢不喜欢”这样的蠢话,而是把那汤碗一收,道:“你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明日拿鸡汤给你下个细面吃。”
一面说着,已是退了出去。
他一出门,面上那温柔的神色就收了起来,端着碗在原地站了片刻,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原本还以为没什么,此时再看,形势却有些不妙。
他今日言行,其实俱是出于冲动。
前几日因坝上有事,他晚了许多才回小公厅,正要去寻那沈妹妹一同回府,不想隔着门,却听得里头一个县学的学生拿了术式去问话,两人俱是十分用心,为了解一个数,反复核算,彼此分工,看起来默契十足。
他这一向时常看到那个县学生围着沈念禾打转,几乎日日都会寻三五个问题来问,偏那些个问题俱是有关堤坝、圩田事,他二人所说,也少有私事,多是公事,可裴继安在边上听着,仍旧有一点不舒服。
而隔日打听之后,知道那学生之所以能天天都过来,是因为他设法抢了全组的对接事宜之后——这本来应当另一个人的差事——裴继安仿佛吞了苍蝇一般,全身哪哪都不自在。
他气得不行,当时就恨不得揪着那人的后颈给扔出去,此时回得来,又见得对方在里头缠着沈念禾不放,好险就生出了把人给撵走的心思。
不过毕竟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裴继安一向公是公、私是私,知道不能因为私人情绪影响了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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