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气的,反而越加生出斗志来。
——他本就要收服那裴继安作为助力,鱼吃了虾米,只要能把鱼吞了,自然就把虾米也吃进去了,还省了自己去另花功夫。
***
且不说傅令明此处如何作想,郭向北却是日日下了学就往裴家跑。
裴继安恰巧有机会在家休整,又因得过郭保吉嘱托,想着从前交情,虽然不怎么主动,却也不会拒绝,少不得一一指点,再兼郭东娘又三天两头来寻沈念禾说话,一来二去,两家越走越近。
郭向北不是傻的,知道长兄对裴继安很有偏见,郭东娘更是个伶俐人,两人虽未明言,却是默契得很,把嘴闭得紧紧的,一个说功课中,被先生留在学中补课,一个说外出访友。
廖容娘虽然是家中主母,却从来不愿也不敢多管继子继女的事情,纵然有所耳闻,也不会多嘴,一家人只单瞒着郭安南一个不提。
再说裴继安在家中清闲几日,秦思蓬在那酿酒坊中早把所有酒水库存清点完毕,竟是同裴继安当日差人所点只有十几坛酒的出入。
他做事也懂得谨慎,又着人复核盘了再盘,才晓得原是自己这一边点错了,一时之间拿着那点库单,实在有些茫然。
酿酒坊中的库存情况,秦思蓬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心里却是有点底的,正因如此,当日才会向左久廉进言要彻查,可查来查去,却只得出这样一个结果,要是此时还不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实在对不起他的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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