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着,鼓着胆儿又问:“小煊煊,这朵花到底什么情况啊?”
眼见着她这一生“小煊煊”叫出来,男人的耳朵就抹了红。
流筝差点“噗”地一声笑出来。
紧接着,那句经典台词就出来了,“不用管他。”
流筝:“……”
好吧,问了好多遍,这厮都是这个回答。
跟她说一下会怎样?
就稍微那么一分神,“咔”地一声,流筝又梳断了一把梳子,她撇撇嘴,只能把将邪恶的爪子伸向另一把梳子。
之后找不到话题聊了,流筝认真地给魏煊梳起头发,梳着梳着,梳子又断了,流筝不想再祸害那最后一把梳子,而且能梳顺的地方基本上也都弄顺了,剩下的几搓打了死结或者焦得厉害的,她实在没有办法了,便拍拍魏煊的肩膀,对他好声好气地说:“这头发能长出新的,我看这几处其实可以剪了。”
她以为魏煊会无语她的行径,选择继续我行我素,但他说:“随你。”
于是流筝毫不犹豫、无所畏惧地拿起了那把剪子,然后“咔擦咔擦”,几乎将魏煊的头发剪了一把半下来。
魏煊:“……”
“是、是你说可以我才剪的……”流筝摸摸鼻子,后退两步。
“罢了,随你。”魏煊也只是有一刹的不适应,顶着这头焦毛从地狱到凡尘世也有五百年了。
“嘿嘿,我给你说,你乖乖任由我打扮,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定把你打扮成小俊郎。”流筝又凑回去,笑得有些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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