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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如雪一把将林雅娴的手推开，走到侧面坐下，将剩下的粥水一饮而尽后，将手中的碗给捏成了碎片。

“这家伙，就不该降生在这个世上，要不是他，我早就进入内府了，绝不可能会是现在这副模样。”郁如雪看着自己手上的纹身道。

林雅娴默默走到郁如雪身边坐下，道：“我问你，你爱他吗？”

“爱？开什么玩笑！他给我带来的只有灾难，痛苦和悲伤！我凭什么爱他！”郁如雪喊道。

林雅娴看着郁如雪，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不爱他，你之前为什么还把他带回来，而不选择把他扔了？”

“我……”郁如雪一时语塞。

“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假装找了个奶妈，却每天不忘偷偷给他喂奶？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直到要走的时候才把他托付给我？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他已抱住你你就恢复理智，别人抱你你反而更加抓狂……”

一连串的质问让郁如雪哑口无言，不止该说什么好。

林雅娴看着郁如雪，继续问道：“你说你不爱他，那我问你，你恨他吗？”

郁如雪抬起头来，看着林雅娴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你敢当着我的面说你不爱他，但你敢当着我的面说你恨他吗？”林雅娴道。

“我……”郁如雪注视着林雅娴，嘴唇翁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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