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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斯年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他并没有打算欺骗她。

姜念心里一咯噔，连欺骗自己都不能了。

“你为了你的新欢还真是费尽心思呢。”姜念的语气里充满着嘲讽。

沈斯年被她这么一说，眼神变得阴郁而冰冷。

“我这是让你知道被人抢走东西是怎样的感受。”他说完垂眸，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这次记不住，我可以让你再尝试一次。”

姜念怒气上头，反问：“我夺走了你什么？”

“孩子。”

沈斯年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她，隐忍而又愤怒。

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了他孩子的生命，夺走了他作为父亲的机会，他要让她知道这种心痛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的难过，所以，他要一样一样将她喜欢的东西夺走。

即使，这个过程让他很难受，他也必须做。

姜念被他的回答震慑住，也对，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呢。

沈斯年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突然顿住。

他头也没回，冷冷地说：“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姜念回过神，强撑住自己。

“很快就不是了。”

沈斯年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离这个婚。”

姜念也不服输。

“我自有办法。”

沈斯年大跨步走近，凑近她。

“凭他吗？”说着，他的手指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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