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的踪迹。
可谛听曾出现在花城,怎么着也会留点气息,狄降知也能通过他待的地方见过的人来继续追查下去。
现在这样气息全无,这只能说明是谛听有意为之,或许是躲避什么,又或许是想要掩盖什么,又或者——他已经遭遇了不测。
江汀手中的打火机,是谛听的心血炼化而成的辟邪法物。
狄降知能看出来江汀靠它安稳度过了多年。
然而狄降知再清楚不过,谛听虽喜好风月之事,实则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想要谛听拿心血炼出这等护身符,除非谛听去找饕餮换了个心。
如果是有妖杀了谛听,拿他的骨血肉加以利用——这更符合现在的情形。
是以看见那枚打火机时,狄降知联想到谛听的下场,几乎用了上万年功力才压住了心底那股杀气。
狄降知不动声色看着江汀,对于面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妖,内心难得生了丝迷茫。
他只能确定一点,或许是其他大妖对谛听下的手,但绝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妖。
可谛听心血化成的法物,又是谁送给她的?
头顶的视线如芒在背,江汀头越垂越低。
他在审视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抓着爸爸的东西不放,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下巴磕着锁骨的瞬间,江汀的怒气值冲了出来。
她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将办公室两个偷偷摸摸观看的妖怪吓了一跳。
江汀:“看就看吧!”
费加廉打开办公室,头发吓得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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