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既是太子的一时兴起,破坏别人的兴致总是不好的。
太子是高位者,是她万千臣子想要笼络的对象。
她不应该拒绝,也不能拒绝。
心生的这两分欢喜,又促使着她艰难地点着火。
反复,再反复,钻木取火是怎么来的,该对准哪个风口,摩擦的力度是不是还太小了……
怎么就是不行呢。
成煜这时虽然还没能叉到鱼,但看着她如此为难的模样还是走近了她,像是宽慰那般拍了着她的肩膀。
她起身,把取火的最佳位置让给他。
他面对着众树枝,挑了其中小小一木棒,有条有理道,“《关尹子·二柱》曾说,‘形之所自生者,如钻木得火’,你看着孤来演绎给你看。”
她默默地点头。
——万分期待眼见着小火苗升起的那一刻。
然而,他虽口中条条是道,那木条就像是被施加了法力那般,无论如何没有没点起火的意味,而他那好看而俊秀的眉目狰狞到了一起……
就像原本上天赐予他眉目的那一抹朱砂,这一刻,被上天无情地夺走了。
“殿下,您到底还行不行?”
这话说出口,华柔柔才觉得变了味道。“行不行”这三字不应该出现在成煜身上,但她所指的很单一,只有关当前这一件事,她保证,保证和那小人书上所写的意思完全不同。
“孤觉得孤行。”
华柔柔焦急,脱口而出道,“可这不是半天也没有反应吗?”
有一种奇怪的倾向,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太子此刻微微泛红的脸色已经代表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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