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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牧擎离开后，司念终于有时间陪三个孩子玩耍。

也难得走去今天这么大方，不再缠着她了。

——

战牧擎去客厅之前，先去了一趟书房，叫来战野询问霍季川的情况。

“医生说，霍先生在积极配合治疗。”战野恭敬开口，“只是每两天跑一次医院，对霍先生来说可能有些吃不消。”

“医生怎么说，他的腿能不能好？”

“医生说可以，但是要等！”战野低沉道；“但也不是完全肯定，只能看后期的复健跟治疗。”

“嗯。”

战牧擎眸色有些暗沉，沉迷几秒才开口：“就像给他找医生，只要找到就带过来，不惜任何代价。”

“是，战少！”战野恭敬点头，转身要离开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战野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开口：“战少，我今晚想请假！”

请假？

战牧擎剑眉微拧，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听说战野要请假……

“去哪儿？”

战牧擎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文件，低沉开口。

“今天是萱萱生日。”战野轻声开口，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眉眼间尽是温柔。

战牧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换做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幽深难测的黑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点纺织战野，想是想看清楚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一般。

见战牧擎盯着最自己不说话，战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战少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喜欢她？”

战牧擎身体往后一趟，慵懒的视线落在战野脸上，将战野脸上的惊慌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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