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夜很深了。章衡把运动衫的帽子罩在头上,漫无目的的往前跑。他没办法安静的待在屋子里。他的每根神经都叫嚣着痛,痛彻心扉。他想用运动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当年离开学校,到了美国。他一直联系导师,厚着脸皮拜托他打听小师妹的情况。她报道迟了一个月余,若不是导师去她们院领导那里打了招呼,她的学业恐怕不能继续。
原来她竟独自一人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他一面不辩东西的奔跑,一面不由自主的想象她在山里孤单度日的情形。容一说她晚上一个人去林子里吸烟……曾经那个卡通睡裙上带着一条小尾巴的小丫头,无忧无虑,简单的像一滴透明的水。她也学会了吸烟,深山密林,她的胆子那么的小……
他对自己年轻时的愚蠢顶礼膜拜。
他曾以为可以用自己的苦痛去填平刘洋心中的伤疤。
他曾希望刮骨疗伤还能重回小师妹身旁。
他一个也没有做到。
人算不如天算。
刘洋的消息和他母亲的来访时断时续。他的病情也跟着时好时坏。他看着刘洋日渐一日的憔悴下去,他的自责也越来越深重。有时候他甚至真的想放弃了。可是妈妈转身之后的眼泪和当面若无其事安慰,让他不忍。
他总是睡不着,不吃药的时候,就靠思念小师妹度过漫漫长夜。
他身上只有一张小师妹的照片,是他拜托罗珊,通过小师妹的社团,费了点周折得来的。想想两个人一起这么久,因为他的无趣,他们竟连一张合影也没有。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uesekan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