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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原本以为容与这种不惜命的,尾巴少了一条是他与别人打架丢掉的,结果没有想到是他师父折丹在失忆的日子里亲手捅了他一刀,让他丢掉了命。
这世间最痛的事也不过被别人捅刀子,结果这“别人”还是自己至亲的人。想必容与那个时候,心里的难过不比她现在少上半分。事到如今,也只能对着殷落无所谓似地笑笑:“你哭什么,尾巴再过个几百年会长出来,我总不至于成了一只秃尾巴狐狸。”
“那折丹他自己——”
“他忘性大得很,现在好像得了失忆症一般,事情记一件忘一件,能叫的出我的名字已经算是不容易了。”
话虽这么讲,但殷落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容与的胸口。她仿佛已经想象出来那天他胸口的鲜血是怎么染透这蓝衫子的。
“还、还疼吗?”她用手指了指容与心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她怕自己越问,这些事情就又被他想起来一次,事半功倍不说,还要徒增伤悲。
“还好,只是有一个疤,过一段时间也会自己消掉的——我们还是进凌虚观吧,这雪可是越来越大了。”
这话转得不仅生硬,而且很拙劣,因为天上的雪现在并没有任何要变大的迹象。殷落没来由地觉得有些难过,但面上还是对着容与点了点头,施法将那台阶上的积雪都消了,再一步步跟在容与身边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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