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它四肢梗在半空挣扎。
“……”圆眼的小雪豹疑似翻了个白眼。
“没事,反正我的衣服本来也脏了。”谢澜星把它放到地上,雪白的身影噌一下跑回房生闷气去了。
“澜星,过来。”闻屿把书放回架上,让茯苓打来温水,坐下来耐心地给他擦手。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伤了。
城北的破庙里收留了许多流离失所孤苦无依的难民,他握着大木勺舀了一早上的粥,自己都没发现手心磨破了。
“刚才碰到它的毛的时候疼不疼,”闻屿给他热敷了一下,又从他常用的药柜里取了药膏细细帮他抹上,“我没用错吧。”
谢澜星摇摇头,才说:“其实不疼的。”
闻屿顺带帮他揉了下手腕,“怎么红了这么大一块儿,破皮了还不疼,早上去哪儿了。”
没等他开口,连翘就喊道:“公子带人去城北施粥了!”
谢澜星点头,语气间有些气馁,“城北聚集的难民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会被赶出京城的。”
闻屿放下膏药,笑着用单指勾起他的下巴挠了挠,“澜星,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于是有人红着脸落荒而逃,有人眯着眼心情愉悦。
落荒而逃回到屋里的人蹲在门背后摸着心口平复,虽然嘴里嘟囔着“怎么这样……”,却找不出一丝真正的责怪之意。
然而,几个时辰后小公子的内心已经变成了――“怎么这样!”
被热水浇过肩头的时候谢澜星整个人还处于如梦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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