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楚江迟站在慕云曦的背后，我还没开始，就被他盯死了。”

陈珊轻描淡写：“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妘璟！”姜盛林脸色十分难看。

“姜盛林。”陈珊脸色微沉，“不要以为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可以逼我，我们之间不是合作关系，你顶多算是我训练我女儿的一个工具。”

姜盛林脸色青白交加，忽然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人，不，是从来没有看懂过。

姜盛林从陈珊这里得不到帮助，还被陈珊羞辱了一番，气得拂袖而去。

张林端着水和药出来，陈珊面无表情地吃了药。

张林看了看她的脸色，即便跟在陈珊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他依旧看不透老板的想法，说她不爱慕云曦吧，这些年她对慕云曦的关注一点也没少过，甚至在慕云曦取得什么成绩的时候，心情也会十分不错。

可要说她爱自己的女儿吧，那也不见得，慕云曦遇到的好几次困难其实都有陈珊的影子在其中，而且他撞见过好几次，陈珊将慕云曦的照片撕得面目全非，还对着一张男人的照片破口大骂。

“你在看什么？”陈珊冷冷地问道。

张林一惊，后背一凉：“没有，我是在想当初我们那步棋是不是走错了，姜盛林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股份给他简直就是浪费。”

陈珊笑了笑，浑不在意：“浪费就浪费了吧，就当是我送给云曦的见面礼了。”

张林一愣：“老板，你要去见慕云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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