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江祈,乐平连一根头发都没伤到,若不是围场守备不周那些刺客又怎么进得来?这分明是禁军们的错,父皇怎能怪到江祈头上。”
她知道父皇十分的溺宠自己,在小事上也总顺她的意,如今她又没有受伤,只要她多撒娇替江祈求情,父皇肯定不会坚持治罪于他。
惠文帝看着乐平公主,心中无奈:“所以朕昨日已经罚了禁军大统领,而江祈带你出游就该负责你的安危,可你遇刺之时他却不在你身旁,不能即时──”
乐平急忙打断:“是乐平没等江指挥使便跑得不见人影,连侍卫都差点追不上我,他带着他夫人速度肯定又更慢了,父皇怎能怪他。”
惠文帝闻言心中一动,看着她失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朕若要怪便怪你?是吗?”
始终垂首的楚依珞听见父女如此一来一往的对话,心中一沉。
乐平公主之前上江府要她和江祈和离之事仍历历在目,现下她这么急着为江祈说话,所欲为何再清楚不过。
堂堂公主居然如此觊觎别人丈夫,实在可笑。
楚依珞紧咬下唇,心中又气又怕,担心若是公主真厚着脸皮跟皇上开口,那江祈甚至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到时她就得与人分享她的夫君。
皇上更不可能让公主沦为偏房侧室,说不定还会剥夺她的正妻之位,自己反而成了侧室。
正妻降为侧室,虽然听起来荒唐可笑,可却也不是没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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