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虞重锐忽然抓住我的手:“你手腕上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翻过来一看,手腕内侧有一条寸余长的伤痕,大概是下厨时手忙脚乱,不知道在哪里蹭的,我都没注意。
但最重要的是——它已经愈合了。
细细的,深紫色,像一条凸起的硬线。
我愣了一下,然后用指甲去抠那血痂。
“你干什么?”虞重锐阻止不及,我已经把伤口抠破了,血珠渗了出来。
是……暗红色的。
他立刻拿出帕子按住伤处,一边吩咐家仆:“去请邓大夫来!”
我看得出他比我还紧张,一直压着伤口,我的手都叫他握麻了。直到邓子射赶来,他才敢松开。
“城门都快关了,急吼吼地把我叫过来,我还以为又出什么大事了呢!”邓子射见我没事抱怨道,待看清我腕上伤口更是气愤,“就这点小伤你也叫我?都自己止……”
后半句话戛然而止。按了这半天,新渗出的血也止住了,丝帕上只沾了指甲盖那么大一小块干涸的血迹。
邓子射连忙掏出他的百宝箱,在我身上叮叮咣咣一顿查,又刺破指尖取了一点血观察,末了对我跟虞重锐说:“恭喜你们,终于可以圆房了。”
——你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吗?
“你身上的蛊毒已经基本没有了,但身体还是比一般人虚弱,好生将养慢慢会恢复的。来日方长,别太着急,悠着点儿。”
谁着急了呀!
被他这么一说,反倒弄得我有点尴尬忐忑,夜里沐浴磨蹭了很久,回到卧房见虞重锐只着单衣坐在灯下看书,不禁问:“你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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