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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何打你吗？”

“知道！”幻影捂着胸口，从软榻上爬起来，悻悻的低着头，眼帘低垂，不敢看眼前的杀神一眼。

“滚，以后没我命令，不得出现。”

“是，公子！”幻影吃痛的点了一下头，拖着如同灌了铅的身体，朝夜幕中离去。

卫子渊瞥见幻影离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人，薄唇轻起，“你也给我老实点！”

“在主子面前，老奴不敢造次。”卫伯将头紧紧的贴在地上，身体微颤。

“起来吧。”

“谢公子！”

次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白衣少年还是那般如沐春风，老人，还是那本颤颤巍巍。

卫子渊伸了个懒腰，望着操练士兵的楚君寒，带着宠溺的笑，走了过去，“将军点将，是要准备攻城了吗？”

楚君寒抱着头盔，一身红色战袍，笔直的站在士兵面前，目不斜视，“逸儿和杜叔叔依然到了寿春，我要起兵前往寿春城了。你也爱干嘛干嘛去，到时候打起来，我可顾不了你。”

“那……你的那句话还好使吗？”

楚君寒白了没个正经的少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问？好使好使！”

“既然好使的话，那我便不催你还债了。”

…………

寿春城内，两军汇合，黑压压的士兵，看上去如一片黑海。

黑色海洋中，有一叶白色扁舟在行驶。

不错，楚君寒还是没赶走卫子渊，他又跟着来到了楚家军攻下的寿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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