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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的办法一经说出便换来一片赞誉，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办法牛批的不得了。

之所以说几乎而不是全部，是因为少数几个人心中还有这一丝担忧。

销售科科长吕新国便是其中之一。

他等众人的议论声变小之后，轻咳一声压下余声，随即开口问道：“宋组长，您的这个办法非常好，但是有个小问题我还没完全搞明白，您能不能为我专门说明一下？”

宋慕并没有因为满场的赞誉而觉得这种不同的声音刺耳，她脸上的笑容反而因为吕新国的提问而变得更加浓郁：“这次的《杜鲁门秀》可能是咱们厂的翻身仗，咱们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吕科长你有问题就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吕新国点了点头却没有马上提问，他在心中整理了一下发言，将问题的逻辑整理清楚后才缓缓发言道：“我也用您假设的A公司来举例吧，如果他家直接推荐来三家厂子赞助成功，三家分别买了A、必、塞三类广告，我们是不是就要给A公司全额退款？”

这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题，高两类返还四成，高一类和同类都返还三成，加起来正好是十成，这种简单的数学题随便找个小学生都能做的出来，宋慕相信吕新国专门提问一定不是为了得到这个答案，他在后面才会问出真正关心的问题。

因而宋慕不再耽搁，她直接点头肯定道：“吕科长说的没错，如果能推荐三家优质的赞助方，A公司方的赞助费会被全额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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