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了。
药庐里的药要备两种,一种治病,一种预防,燕烨挑了三天的醋,每日都要把城中里里外外熏一遍,醋味持久,他这几天简直是从骨缝里冒着酸气,温杳近来孕吐严重害喜得厉害,哪怕是隔着几丈都要跟他绕道走。
燕崇暂时离营,药庐中便由温杳做主。
照理来说,温杳原本不该来忙这些事情,大多数武人都对疫病心生忌惮,他一个有孕的地坤就更应该被人好生保护起来。
可他并不害怕,时疫这种东西多是被人为耽搁出的祸事,他自幼学医,虽知天命不能强求,但也明白事在人为的道理。
疫病伊始往往不会太过严重,凡属病症必有对症的法子,药庐里也都是些医术上的好手,医者在这类事情上总是要比寻常人冷静许多的,温杳和他们一起连夜调配了方子,虽然没有立刻见效,但也暂时稳住了局面。
燕崇没有拦他,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那些曾经暗中过羡慕温杳的人纷纷开始心生疑惑,而燕烨更是以为燕崇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的确没有人会理解燕崇这个做法,很多人甚至觉得燕崇予给温杳的爱护不过是逢场作戏,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燕崇居然选择让自己的地坤去救治病患。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燕崇是在自己的仕途和温杳之间选择了前者,秋雨堡是整个中路的最后一个咽喉要道,燕崇绝不会轻易放弃这处据点,相较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地坤确实是舍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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