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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
果戈里也是性情刚烈之人,不然也不会修行到这个地步。
曰,粗鄙之语,霸道之言,不绝入耳。
“得了,得了,这一点小事儿,你俩能说多久?”隔壁马厩里站起来了一个人,戴着单片眼镜,如果不是脸上头发上勾着几根马草,肯定会有人认为这家伙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
“巴甫洛维奇,我建议你低下头去喂马去吃草。而不是在这里给来自于伏尔加河畔的年轻人添堵。”弗拉基米尔.萧炎眉毛一横,这巴甫洛维奇之前可没少给他添堵,当时他差点把穿了七八天的鞋子连带着袜子隔着那堵墙塞进他的嘴里。
“嗤~,伏尔加河畔的年轻人,据我所知你只是伏尔加河畔被退婚了的年轻人。抱歉,我不是有意把你吃进肚子里三五天的马草再次翻出来的。”巴甫洛维奇反唇相讥,在这枯燥的喂马草的日子里,跟这个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一起吵吵嘴,也挺有意思的。
“……你……你是巴甫洛维奇!哦~我亲爱的朋友,原来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一直在这里,可是那可恶的沙皇魂天帝二世.罗曼诺夫不让你出去?这个家伙真的是可恶!等我们出去了,一定要狠狠的发文章批判这不顾民生的混蛋。”果戈里怒发冲冠,凭栏望,指着巴甫洛维奇所处马厩上的沙皇标志,就差往上边吐口水顺便撒泡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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