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道:“王兄没有受伤吧?”
“我皮厚肉糙,哪里那么容易受伤。”王留客朗声道。
酒杯碎了,王留客没有让伙计换酒杯,却让人上了一壶热茶。两人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对立而坐,大多数时候都是王留客在说,沈浪在听。
如此酒足饭饱,王留客却自己先离开上楼了。
客栈很小,不过这个时候,客人也不多。楼上都是单间,楼下是通铺,沈浪只在通铺找了一个床位睡下。
通铺里已经住了几个汉子,此刻已经脱掉鞋子,倒头大睡。哪怕是这寒冷的冬日,通铺间还带着浓重的汗味和脚臭味。
一夜无眠,沈浪一早起来,就看到昨日见过的蓝衣女子和白衣女子坐在堂中用早饭,身边却没有看到王留客和王不留兄弟。
楼梯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下来的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刀客。这刀客脸上留着一把络腮胡子,走路仿佛螃蟹一般。楼梯有四尺宽,他却一个摆手,将不及让开的伙计撞得滚下了楼梯。
伙计本是为楼上的客人送洗脸水,那铜盆瞬间飞了出去,热水泼向了堂中。
在堂中用早饭的客人顿时被泼了一个正着,众人都愤怒地看向了刀客。刀客一咧嘴,亮出了佩刀,顿时将堂中的客人镇住了。
沈浪看着刀客,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
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刀客身上停留太久,而是注意到了邻桌的两个女子。水到了她们面前仿佛有一道帘子隔开了一般,身上甚至桌上和脚下都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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