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让她整个人都半靠在他怀中,声音淡淡:“怎么这么多问题?先让太医看病,回头朕再慢慢告诉你。”
章太医走进寝殿,便见帷帐低垂,帐后隐隐见到交叠的人影。帐中传出窃窃私语,那个威严赫赫,高高在上的君王似在低声哄着怀中女子什么。
他不敢多看,先跪下行礼。
年轻帝王的声音从帐后传来,淡漠而充满威严:“你好生给她看看。”
章太医心头一凛,低头应是。
纤纤玉手从帐中伸出,笼烟依规矩盖上帕子。章太医伸出三指搭在脉上,闭目凝神许久。
章太医的额角渐渐沁出汗来,脉象还是和上次一模一样。可再找不出原因,休说是陛下,他自己都觉得交代不了。
他跪下,斟酌着回话道:“陛下,娘娘的病情与上一次一样。至于病因……”他迟疑着没有马上开口。
赵韧看了朝朝一眼,将她放下,为她掖了掖被子,召了章太医去隔壁细谈。
朝朝没有在意,她心中隐隐意识到,她的几次昏迷,应该和她梦见鹰奴有关。
梦中的乌兰和十四岁时的她一模一样,娇气,骄矜却又心地柔软,完全就是另一个她;而梦中的鹰奴,与赵韧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
十四岁之前,她曾经做过许多预见未来的梦,父母的和离,父亲的离世,甚至姜润的背叛……她都提前梦到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梦见鹰奴,梦见自己的死亡,因此改变了北上散心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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