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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江边寒风渐冷渐急,江边的路人无一例外都拢紧了衣领、手揣在兜里。
莫春山却喜欢这样的温度,因为寒冷总能让人脑袋清醒一点。只是已经四小时了,他的脑袋还没能清醒到解决横亘在眼前的技术性难题。
他轻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伏在江边的栏杆上,视线落在在远处曲陵江大桥的轮廓上。
两年前他收拾掉桐城路桥一帮子老东西后接的第一个大工程,一座特大的跨江大桥,目前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期。
无人机可以牵引绳索,隧道式锚碇能解决拉索生根的问题,然而在高海拔、高地震烈度带、复杂风场环境下的修一座主桥跨度近两千米的跨径钢桁梁悬索桥,施工难度超过在庆州这样一座山城修一座一百五十层高的楼。
前期,桥高、边坡高、风大、温差大、承台大、重力式锚碇大的问题接踵而来,虽然已经解决掉,但工期已经延误。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横亘在面前,解决不了就赶不上工期。
那地方地震烈度高,而这座造价十亿的桥如果一场地震就跨了,那像什么话?
他要造的桥,可是要屹立百年不倒的,否则怎么对得起长眠于地下的亲人?
想起往事,莫春山的思维忍不住发散,视线落在了脚下滚滚的江流上。
他记得他离开庆州那年,还是曲陵江污染最严重的时候,河道转弯的地段由于水的冲击力不够,往往会留下一湾铺天盖地的垃圾,最夸张的时候甚至能遮掉半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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