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我转了过来,我见他眼中似有什么在隐隐跃动着,他将手放在我的领口,道:“我当时就想过去扒了你的朝服,再将你揉在怀里狠狠地疼。”
我感觉胸口瞬间一凉,他果真说到做到。
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他这般,可我还是有些羞怯,在他面前,我总有些局促不安。
背对着他,我被他按在书案上,原本就寒冷的天气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我在他的手掌下不断颤抖着。
感觉到他似是要进来了,我头脑忽然一阵空白,说了句:“我想去床上。”
我当时想得很简单,我以为,他在床上时会与我多些温存。
他没理,就这么长驱直入,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我与他分明是紧紧贴着的,我依旧是在抖,我听到他说:“改口,不论在谁面前,你都要自称‘哀家’。”
我下意识点点头,咬住了因为爽而即将出口的哼吟。
那天我与他很是荒唐,殿内燃烧的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们辗转多处,最终还是没能如我的愿,直到残火熄灭,我与他仍是在椅子上胡闹。
他纠正了我多回,我分明已是欲生欲死了,他却仍抵在我耳边跟我说话,教我莫在人前轻易露笑,教我心硬些,教我杀伐决断,教我亲贤远小。
“我……额……哀家,哀家知道……嗯啊!”
被他抱在怀里时,本应该是精疲力尽,可我却愈加清醒,老实地说,那天的我很开心。我分明一点儿都摸不到前方的路,是他让我觉得身边一直有朵芬芳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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