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文辞通顺、熟悉格律,就连比经文都败下阵来。
每次考试他都和郑八郎并列甲等第一,让学子们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日日点灯熬油学至深夜,却只得夫子一句,不可与裴郎和郑八郎相比,让他们无比气馁。
才华绽放,他又家道中落,同州学里的世家大族子弟不同,寒门子弟渐渐朝其靠拢,隐隐有以他为首姿态。
按理寒门学子和世家子弟在同一个州学里读书,磕破总少不了,奈何裴寓衡一人代表寒门就能压迫的那些世家子弟怀疑人生,而他们之首的郑八郎又与裴寓衡是挚交好友。
两个领头人都相处融洽,剩下那些学子自然只能维持着平日的脸面。
州学的夫子可谓开怀。
而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件轰动越州的事情,黄州长将隐士崔棱请出了山,为州学学子授课。
没能进入州学的人无不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对没拿到乡贡生名额,却有缘得以被崔棱指导的裴寓衡艳羡无比。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赵皖晨猛喝了一大口水,而后完成任务般离开了裴家,和送他出门的裴寓衡道:“裴郎,我可都按照你说的讲了,你可要说话算数,每日给我安排计划。”
裴寓衡颔首,“放心就是。”
他在州学虽用实力压制了那些学子,却也没有赵皖晨说的那般容易,不过只让她们知晓结果就好,过程不重要。
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一起,左说一句,右说一句,气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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