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晚他去了哪里,好像预料到答案会让人难以接受。
“臻臻……我……”他只说了几个字便无法继续,颤抖地又抱紧她。
就做一只鸵鸟好了。
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林臻脱了他的衣服,想往下挪一些去舔他,但是他按住了她的脑袋,一定要让她的唇待在肋骨那个不上不下的地方。
那里需要她的抚慰。
她不太理解,却乖乖舔舐着他,同时手也一直握着他套弄。
他往她手心里挺腰,饥渴难耐地叫“臻臻”,掀开蒙头的毯子大口喘息,一条腿滑到了沙发底下,换成了一个任由她摆弄的姿势半躺着。
“我去拿套套?”她轻声问他。
江逾白不愿意跟她分开,抱着她起身进了房间。
晚上八点,两个人只开了盏夜灯疯狂地翻云覆雨,直到双双精疲力竭,直接昏睡过去。
夜里十二点,一觉睡醒的林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下,发现江逾白仍然半软半硬地留在她身体里,保险套已经摘了扔在地上,房间的雪松香氛里略微带上了些淫靡的气味。
身边人的体温令她觉得舒适,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情不自禁地把他低着的脑袋勾起来,吻过去。
他在睡梦中被她吻得一下就激动了,本能地张口回应她,两个人猛地贴紧了,激烈地开始互相爱抚。
以前不知道珍惜,现在才发现两个人能这么唤醒对方身体深处的欲望,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不用出声,她自动抬起腿勾住他腰,从枕下摸出一个保险套帮他戴上,他就默契十足地挺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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