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年少进学时的一位同窗,亦是如此,头悬梁锥刺股,依旧次次倒数。
惨不忍睹。
罢了罢了,孺子不可教也,林双鹤站起身,微笑道:“可以,很不错,禾妹妹,你果然颇有天分,只要稍加勤练,定能一鸣惊人。这几日你便练着,等到了济阳,再让怀瑾亲自给你指点一二,我看,你也就能出师了。”
禾晏:“果真?”
林双鹤:“真的不能再真了。”他想,禾晏实在太难办了,他还是早些知难而退为妙,这等复杂的教导,还是留给肖珏自个儿解决,反正禾晏是他的人,是他的“夫人”,这本也是肖珏分内之事。
想到此处,没了负担,顿觉一阵轻松,林双鹤笑道:“那剩下两日我也就不来了。禾妹妹,你多练,多练。”
他无债一身轻,翩然离开了。
禾晏尚且将信将疑,她听着分明很难听,林双鹤却这么说,有这么好?
风雅人的兴趣,果真与常人不同。
……
剩下的两日,禾晏除了练琴外,还寻了个空与洪山他们告别。
济阳不比凉州城,来去加上办事,只怕小半年都在外,回不来凉州卫。有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昔日伙伴,还怪想念的。
“你又和肖都督去办事?”洪山凑近道:“阿禾,你是不是要升了?”
“生了?什么生了?”小麦正在烤捡来的鸟蛋,鸟蛋刚从火里扒出来,烫的很,他在手心里左右倒腾了两下,“谁要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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