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道:“将军与奴说,夫人身体不适,请奴来看看您。”
苏清欢霎时明白过来,面色微红。
白芷不客气地道:“胡说八道。我们夫人就是大夫,哪里轮得到你鲁班门前弄大斧!”
白苏心细如发,看出苏清欢的窘迫,顿时也有些明白过来,却不敢离开,拉了拉白芷,低下了头。
老、鸨毫不生气,好脾气地道:“这位姐姐日后便知道了。”又对苏清欢道,“将军对夫人的疼惜,真真让人钦羡。奴别的不懂,这个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夫人也不必害羞,男女敦伦,天经地义。夫人姿色出众,服侍好将军,日后定会与将军举案齐眉。”
这话说得略轻浮,白苏不悦地道:“严妈妈此言差矣。我们夫人是将军在几万将士面前求娶来的正室夫人,断然不需以色侍人。”
老、鸨作势打了自己一下嘴巴,笑道:“姐姐说的是,是奴语失了。”
苏清欢却没有生气,低声吩咐道:“白苏、白芷,你们先出去,我与严妈妈说几句话。”
术业有专攻,鱼水之欢也乃是维系夫妻感情的重要一环,她觉得应该向严妈妈请教请教。
白苏、白芷依言退下。
老、鸨看着苏清欢难受的坐姿,打开锦盒,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恭敬呈上道:“夫人,奴先净手,给您查看上药。这是多年前奴从妈妈处得到的药,请您查验。”
苏清欢接过小瓷瓶打开,闻了闻:“确实是上好的伤药,药性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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