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自醒来以后,身体恢复得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很快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和陆弃有说有笑在园子里散步,盘算着把庭院重新翻修一下,等日后兴起的时候再来登州休假。
可是这里给陆弃留下的阴影很深,他坚决反对。
“不管你想过冬还是避暑,我都能给你找到比登州好的地方,不必来这里。”
尤其事到如今都没有查出苏清欢为什么中招,这几乎成为陆弃的心病。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当地的水土不好。
苏清欢翻了个白眼:“我还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水土不服呢。”
“你也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陆弃不客气地道,“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必来这里了。”
苏清欢:“……”
“你但凡能想想你生死未卜时我心里受的是什么样的磨难,都不能反对我。”陆弃又道。
竟然是委屈巴巴地控诉,败了败了。
“这不是还在查凶手吗?难道你还能查不出来?算了,不来就不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苏清欢眼尖地看到姜月从垂花门进来,气喘吁吁地四处张望。
看到自己,她眼神先是一亮,随即又有些黯然,担忧地看了一眼陆弃,似乎用了很大勇气才慢慢向他们走过来。
“月儿怎么了?”苏清欢不动声色地松开陆弃的手,笑盈盈地问道。
她心中已有猜测,多半是听说自己想走,舍不得了。
这是个至情至性的傻姑娘。
“将军,夫人。”姜月脚步沉重地上前过来给两人见礼,“我回家了一趟,回去问外公,珍珠的事情到底他说给谁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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