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候拓跋贺奇又让人喊他去喝茶,燕川就冷着脸去了。
拓跋贺奇说了很多废话,在他的诸多废话中,燕川筛选出来一条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老拓跋情况不太好了。
看起来,是拓跋贺奇要动手了。
偏偏拓跋贺奇还一脸担忧的模样,“二弟最近天天来闹要见父皇。虽然父皇昏迷,但是可能也听到了声音,受到了影响,急火攻心……我已经给流云去信了,希望她回来还来得及见父皇最后……唉。”
非但要动手,还要把所有的罪过推到拓跋贺若身上。
狗咬狗,没有一个好东西。
燕川回去后,先问了流云的行程,听说她后天凌晨,也就是明天下半夜就能赶到,便吩咐下去:“明晚咱们去看看老拓跋去。”
就算中间有了什么不可控制的突发状况,坚持到流云回来却也不很难。
侍卫不解地道:“等太子妃回来不是更好?”
“她姓拓跋,行事能有我方便?而且,”燕川冷笑一声,“人家费尽心思地邀请我们,我们总要跳一跳坑,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第二天,月朗星稀,燕川带着几个心腹,身穿夜行衣,在有人按计划引开几层侍卫之后,他们终于进到了老拓跋的房间。
屋里到处燃着香,香气重得几乎要把人熏过去,而且极度阴冷,仿佛置身冰窟一般。
燕川忽然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屋里烛火通明,幔帐后的情形却完全看不清楚,屋里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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