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弟弟。”
“早晚也是你弟弟。”
“……”
阮妤不说话了,滕翊反倒正经起来。
“他从小没个定性,先冷他一阵,看他怎么办。”
“如果他放弃了呢?”
“那就说明他不适合跳街舞。”
滕翊是过来人,知道练舞的辛苦,滕颢已经放弃过一回,这次允他重新练舞,滕翊也有诸多顾虑,母亲出手干预,若真能掐了滕颢的念头,那就说明他本性不改,不适合跳舞。而若他有心坚持,总有契机能被他抓到,改变母亲心意。
就如当年,他亲手写的两页保证书。
滕翊的“契机论”之后没多久,滕颢的契机就真的出现了。
任云深出院了。
任天海为了表达对滕颢的感激之情,特地带着任云深上门道谢。
那一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家,阮妤正好在给滕颢讲题,讲到一半,滕翊过来敲门。
滕颢不满。
“哥,你不会是来查岗的吧?你就这么不放心我们俩单独待在一起吗?”
“闭嘴,下楼,有人找。”
“谁啊?”
滕翊没答,冲滕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滕颢乖乖起身出去。
阮妤坐在原地没动,滕翊也没有动。
这说明,造访的客人与他无关,不需要他在场招待。
“谁来了?”
“带你去看。”
他说着,牵起阮妤的手,将她带到二楼走廊里。
楼下,任天海提着很多礼品盒子,正装领带,头发高高梳起,露出锃光瓦亮的额头。
他的身后,任云深穿着藏青色的丝绒小洋裙,腰上系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裙摆刚过膝,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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