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早晚要被你们两个折腾死啊～！”

“不死也要疯啊～！”

“……”

陶莹默默地把手机放得离耳朵远了一点。

直到电话里陆佳宜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才重新把手机放到了耳朵边，并且对着电话那头凉凉地怼了一句：“谁让你的嘴那么快？你要是不告诉他，我和你现在都会轻松很多。”

陆佳宜：“……”

陶莹见她已经被自己怼得没话说，于是又连忙说道：“先不跟你打了，我先去搞定那位大爷。”

陆佳宜在电话那头重重地一叹，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陶莹拿着手机斟酌了一下用词用句，然后才拨通了叶零的电话。

电话提示音响了一下都没到，电话就被接通了。

陶莹清了清嗓子，先是说了一句：“打电话就是想亲口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叶零：“……小陆总找你了？”

陶莹轻轻地‘嗯’了一下：“你要是……我们打电话好不好？”

司机还在，有些话她不方便说，只能用省略号代替。

电话那头的叶零默了默，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妥协。

陶莹当着叶零的面，问了下司机，他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到y市。

司机给出了答案之后，她又连忙对着叶零重复了一遍：“我还有一小时不到就可以到了。”

电话那头的叶零依然保持着沉默。

直到一分钟之后，他忽然对陶莹说了一句：“……对不起。”

陶莹：“……你怎么了？”

“如果我现在已经有驾照了，我就可以自己开车过来找你了。”叶零在电话那头闷闷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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