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不说,这人也不说,她竟也能领会他的意思。
许儿的尸体放在了冰库里,冰库外有个小隔间,数日过去未免尸体发臭,冬霜便叫人将许儿送到了这里。
只有一有时间,冬霜便亲自守着,任凭谁也不能靠近,笪御则顾虑颇多,暗中叫人帮忙看着。
但是有一点很是奇怪。
这三日除了他们自己人,没有人来过,暗卫也没有。若许儿是他杀,按常理来说理应毁尸灭迹,可是巴都不但留下了许儿的尸体,更是没有让人掳走尸体。
除非他们能够保证没人能查的出来许儿的死因。
时眠再次面对许儿的尸体的时候,心神依然巨动,只是一眼,她的鼻子便酸了。时眠深吸一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她稳稳当当的站到架板前,没有犹豫的掀开那张白布。
许儿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尸斑,身体冻得僵硬,时眠死死咬着下唇:“仵作。”
这个人是时南昌从大理寺拎出来的,做仵作已经三十年了,头发花白,眼底青黑。他颠簸颠簸的走到许儿跟前,捣鼓了一阵后:“……这位姑娘应该是被人一掌拍在胸口晕死,后投入池中淹死的。她身上还有多处骨折,死前应该有一阵激烈的打斗,是他杀。”
笪御的目光扫过仵作的表情,确定他是实话实说,轻轻皱眉。
这么明显就叫人验出来了,时庭深是故意的吗?
时眠听不懂他啰里啰嗦一大串术语,只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许儿是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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