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见血怕是都要吓傻了,怎么还能淡定自若的说我了解?好像经常打架似的。”
“也许经常挨打呢?”司南慢悠悠的回道。
许央央一想,豪门、三个养子女、掌权者病重、继承权,很通顺。
两人往沈亦然那儿去,房子里却只剩下方才那个女佣,她正在收拾绷带镊子和消毒水。
“沈亦然呢?”司南环顾四周,房子里并没有沈亦然的影子。
“哦,少爷他啊,方才脸色很不好,说有点累了就出去了,我以为他回房间了呢。”
许央央的目光落在房间约是2米高3米宽的木柜上,有一半都镶嵌了镜子。
“司南,你方才说,有你在,谁都伤害不了沈亦然。”许央央脸色有些白,“那他自己呢?”
司南一怔,许央央已经跑出了门外。
夜色愈来愈浓郁,指针即将指向零点,方才被碎玻璃声吵醒的仆人也都重新钻进了房间,寂静再次降临,保安在花园外巡逻,手电筒的光线不时的扫过花丛、屋顶、以及黑漆漆的玻璃上。
沈昭然有些烦躁,附近的保安被他遣散,他站在花园深处,醉醺醺的摸出一根烟,嘀咕着小贱人怎么还不来,等的快要不耐烦了,房间里能玩的都玩了,太腻,想着深夜花园别有一番风味,女人说要先洗个澡,让他先出来等。真是受不了,反正等会儿都会弄脏,事后洗不是更好?
他眯着眼睛吐出烟圈,风吹的他有些冷,他看着不远处的房间,窗户永远是暗的,那是沈月然的房间,那个小骚货,他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尖叫的滋味,有些带劲,就是叫的太惨了,抓的他浑身都是伤口,脾气可真差。他早就看这房间不顺眼,人都走了,还保留着干什么?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非得保持着原样,不是有病?要不是沈亦然那小鬼一副谁动就捅死谁的气势,他早就给拆了,真特么碍眼。说起那小鬼,就是个怂货,这些年要不是沈月然罩着,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不过反正沈月然也不在了,这都是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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