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程度的自由。
白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无论如何,是她对不起他。
吃过饭,白凝主动请缨要去刷碗,却被相乐生拦住。
“玩了几天也累了,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睡会儿午觉吧。”他端着碗筷往厨房水槽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给你洗了葡萄,吃点水果,消消食再睡,不然又要胃疼了。”
白凝应了,想了一会儿,又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朗气息:“老公,一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相乐生笑得温柔:“乖,等我收拾完陪你一起休息,好不好?”
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出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爱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内疚,永远是维系爱情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物啊。
但是,即使饱含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做爱。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布满了祁峰留下的各种暧昧痕迹。
相乐生主动求欢的时候,由于经验的积累逐渐丰富,白凝已经拒绝得游刃有余。
她捉住他伸到衣领上的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乐生,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相乐生动作顿了顿,关心道:“距离上一次,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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